青年不甘示弱道,“我本就不是许家直系,许家家主许平安是我叔父,叔父早年丧子,之后便一直无子,我父母便将我过继给叔父,也是希望能为我谋得进入凫山修习的机会,谁知却被你这冒牌货抢了先。”
他一口气刚说完,就有个女弟子嘟囔道,“也不能光信你一面之词。”
“凤衣。”崇元长老责备地望她一眼,那女弟子撇了撇嘴,立即低下了头。长微看看她,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正是上次不让他摘荷花的姑娘。原来是凤家的丫头,难怪性格那样直爽。
许如世也不生气,依然不卑不亢地道,“各位不信,可以去问我叔父,我所言句句属实。”
大殿之内寂静了一阵,华玄因道,“许长微,你怎么说?”
“师父。”
长微还没说话,一个淡漠的声音已经插了进来,“许长微送来的信上的家主印您检验过,是真的。”
听到这个声音不止许长微心里有些激动,就连华掌门都触动不已。他是看着云峦长大的,这些年这个孩子基本养成了少说多做多听的习惯。门里发生的事,只要与他无关,通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