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岭自然的放松了脊背陷进这个怀抱里,他听卢惊鸿把他这几天的窘境一言以蔽之,心里的情绪就开始翻腾。空前打击的事情被卢惊鸿说成一点难熬,卢惊鸿大概也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帮助,只对他说“不用担心”。
他没有任何资格的冒出来卢惊鸿不给他一点信任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人羞愧,他是凭着哪门子的道理有这样的念头的。
闻岭把脸半贴在卢惊鸿的肩膀上,藏起了自己的表情说:“你不是说你身上的颜色都是我画上去的,我不能让别人抹黑我的画。”
这句话听在卢惊鸿耳里的意思翻译成: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别人抹黑你。他从中听出了从未感觉到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尤其说这话的人是闻岭,这让他心惊也心痒。他换了一下姿势,把闻岭完全圈紧在怀里,脸颊亲密的贴合他的脖颈,温热鼻息也喷洒在他的颈窝中,带起闻岭皮肤上一阵一阵的细碎战栗感。
两个人这个状态抱着闻岭不是很能适应,但他奇怪的不想挪动一下,他就这么安静的保持这个动作。
作为朋友的安慰,作为补偿,作为回报,就这么再一会儿吧,他想。
稍晚点时间卢惊鸿还是出门去附近超市买菜了,闻岭有些想跟着一起去,不过卢惊鸿让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