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的骑兵,手提长刀挥过,俩人只觉颈子一凉,已身首异处。
此举非滥杀,秦律严厉,逃役者当场处死,重则祸及家人。
剩下的男丁开始慌乱,又被骑兵团团围住,只得全部跪下侍命。
大椿心想,这下完了。
……
八十鞭笞抽完,首骑静坐在马背上,看着趴在地上的雪夫。
雪夫缓了缓,从地上爬起来,他正要抬手抹去脸上的泥土,突见手背上数条血印,血珠子已经沿鞭印渗出来,有愈渗愈多的样子。
他伸出舌头,缓缓舔向伤口,入喉竟是这样香甜。
这个味道好似唤醒了他沉睡的记忆,他耳边又听到杀戮声,有人呼救,有人喊杀,兵刀混战在一起。
这一口鲜血的味道,激发了他的血性,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翻起滔天骇浪,他原本就是冷血战士,早已习惯与鲜血相伴的生活。
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谷场边,是羊大椿被骑兵捆着,站立在远处。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后方谷场边,是羊氏族人众男丁,这群人因为两个逃役者被斩首,而被罚全体跪在原地侍命。
首骑淡淡道:“无知小儿,遇事只会逃跑。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