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嘴角,谢信尧微不可查的一笑,看向赵叔。
赵叔会意,上前将那三个年轻人领出了队伍,打发出门。
余下两人,额头上不禁有些冒汗。
这时,就听谢信尧开口道,“今后跟着我,少不了有畏难的时刻,届时,你们该怎么办?”
面前两人,一个略高些也壮些,另一个,与寻常人比,也是健硕高大的,但与他的同事相比,显得竟有几分清秀了。
听到问话,那个高壮一点的,马上答道,“自当为老板肝脑涂地!”
声如其人,粗哑浑厚,听上去好像有几分可信。
但谢信尧却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最不稀罕的就是这样口头的忠心,与商场上的阴谋算计,下作手段相比,这样的誓词简直幼稚得可笑,更何况,保镖难道是靠嘴皮子功夫吃饭的么?能言善辩未见得是好事。
待轮到旁边的“清秀”男人时,那双始终目视前方的眼睛,方才慢慢转向谢信尧。
两人四目相对,谢信尧心里登时一沉。
男人看似不起眼的单眼皮下面,却藏着一双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