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骆欢读不懂上官情的心,连他也读不懂,他当然会焦躁,他猛地发现,他只是自以为和上官情很熟而已,事实上,他对于这个人了解几乎等同于无,
但他有一点和骆欢不同——他虽然不了解上官情,却了解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他挥起袖子,将流血的同伴挡在背后,怒道:“什么凶煞之相,他是我的朋友,他根本不想伤害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倘若他真的有意杀人,又何必站在这里与你们浪费唇舌。”
对面沉默许久,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是个面目凝重的中年人,头上系着一块头巾,看样子像是这些人的领头:“我们相信你……可是……”
“可是怎样?”赵识途追问。
那人沉着脸,一字一句道:“昨晚被斩头的三个兄弟,伤口上,衣襟上,也沾了同样的黑血。”
赵识途不禁一怔,如果此言当真属实,那这件事委实有些蹊跷。
明月珠也跟着皱眉道:“可能那凶手和上官碰巧练了同样的功夫。”
中年人道:“说得对,所以我们想问问这位大侠,练的究竟是怎样的功夫,是否知道还有其他人练过?”
整屋的目光都集中在上官情身上。任谁都明白,随便打探旁人的武功派系,绝非礼貌之举。可眼下他们深陷绝望,便已顾不得礼貌了。
上官情微皱眉头,似乎有所迟疑。在他开口之前,骆欢率先开口道:“我知道,是罗刹功。”
上官情止水般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波澜,他睁大了眼睛,瞥向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