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精良的西装总是能让人产生一种别样的欲|望,尤其是在那些布料裹在一副年轻、美好的ròu_tǐ上时,这种异样的情绪更是抵达巅峰。
言澈没有给安容与查看照片的机会,而是挑逗一般地拉着他的领带,往卧室里走去。刚打开卧室门,又是一脸震惊,手也自然垂了下来。
屋顶上飘满了红白两色的心型气球,长长的绳索下面也系着照片,全是两人最近的合照,每一张都十分养眼。床上铺了一些红玫瑰花瓣,呈一个爱心状,床头多了一个镂空的台灯,灯光打在灯罩上,映得屋子里一片星空。
“我本来想摆蜡烛的,”安容与从身后搂着言澈,在他耳畔说道,“但是想想好像不太安全,就换成了气球和花瓣,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音乐正唱到“leth”,言澈没有答话,而是笑得很勾人,再次拽回安容与的领带,将他重重推到床上,打乱了那一片花瓣。安容与靠在床头,笑眼盈盈地看向坐在自己腿上开始解领带的言澈,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安容与正要去抱他,就见他身子一侧,从床头柜里翻了一张卡片出来。
安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