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魏檍洁来了。」门帘外传来国医寒凌请示的声音。
主公背门站立内室方几旁,小心盖起手上吋方盒,以低哑声回「嗯,按计引她进来。」
「是,主公。」寒凌恭敬退出。
主公所待内室主放医书,几案卧铺俱全,暗门外是藏药房,亦设有卧铺,平时若有达官显要上门求国医治疗隐疾,均会在此休憩短住。
藏药房对外的门再次被推开,前后进来一重一轻的脚步声。先入门的是一二十多岁男子,寒凌的独生子寒庆,后头跟随犹疑缓步踏入的是年约十五六,身着僕衣,样貌白净清瘦,巧扮男装的女子。
寒庆一脸傲气,指着门右至后那顶自上而下围住整个门框。
任何人想进入而误触的下场便是丝线缠绕全身,飘进口鼻,丝线因体温湿气不断在体内外缠绕延长变粗,最后窒息而亡。
「好难受……」檍洁侧躺在床舖上,呼吸紊乱,粉白脸庞涌现阵阵潮红,思想着摩搓全身每吋肌肤,安抚流动在血y里,成千上万条上似蠕虫钻动的骚痒,同时伴随微微针刺痲疼,唯有施力强压方能拥有片刻安宁。
檍洁怎幺也使不出全力,只能不时翻动呻吟。
主公拿出腰间赍红铜铃轻声摇晃,跟着坐到床缘,衬以年轻男子本嗓音平缓说道「我是主公,无论何时何地,铃响来见,绝对服从主公命令,主公面前唯言真话。」主公将铜铃吊挂床框横樑间,口中快速细密念咒语,铃身嗡嗡作响。
檍洁周身仍饱受躁动之苦,但昏沉意识因铃声甦醒,睁大眼望着眼前男子,冷俊五官似曾相识,她脱口问「你是谁?」
「我是谁?」主公每说一句话,铃声同步响起。
檍洁被那声音迷惑,此刻心里只容得下唯一答案,她迷矇着眼木声回「主公。」
檍洁意识看似清晰却极偏狭,答完主公问题,她随即陷入身体一bō_bō涌现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