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放下进了浴室,脑子里那张年轻的小脸儿一闪而过,兄弟不听话的起了反应,低声骂了句粗,刚的床伴还被他打发走了,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一把。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就接到了市场部部长的电话,好几个订单供应商跑路了,估计要亏空一大笔。军品本身就是特殊需求,他光膀子把手机夹到耳朵和肩膀中间,歪着脖子活像帕金森,一边听那个中年妇女磨叽,一边给自己开了瓶芝华士。
“这事你别找我,谁订的,直接开了,我保不了。”
他其实长的斯文,又是个近视眼,金边眼镜往上一戴,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文人骚客清高出尘,可他偏偏是个睡过的人都能绘成一本春宫图的老炮王,更是个重利薄情的商人。
几句话把人打发了,贺晨开了电视看海峡两岸,虽然知道有一些不过是粉饰,平白看个乐子。还没看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