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蹙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多心吗?
见杨瓒没有再问,马长史就要脚底抹油。只是速度不够快,刚到门口,就被叫住。
“长史可知,廉儿在何处?”
“回杨老爷,在二厅。”
二厅?
杨瓒突生不妙预感。
不顾腿仍有些发软,越过马长史,一路穿过回廊,刚至转角,便有破风声入耳。
行至厅前,见到眼前情形,杨瓒眼前一黑,差点扑倒。
厅前空地上,并排两座兵器架,长矛刀剑横托竖列,锋芒慑人,寒气森森。
架前七八根木桩,告过一米,从上至下,楔如窄木,根部以铁皮包裹,牢牢钉在地上。
五个石磨盘,小者如双拳合拢,大者足有百斤,拴有铁链,正被几个护卫舞得虎虎生风。
杨廉和杨山杨岗都是蓝色短袍,袖口束紧,脚蹬布靴,在护卫的指导下,靠墙蹲着马步。
冷风刺骨,三人却脸色通红,甚至有些冒汗。
杨瓒扶住门框,单手按着额际。
很想说,侄儿啊,心太实诚,委实不成啊!
有心叫回杨廉,再同顾卿理论一番,但看到小少年认真的神情,晶亮的双眼,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