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听了好些时候了,说不准现在正退了裤子,听着你的làng_jiào声自渎呢,骚玉儿,你就这么浪,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引他来操你么?”
“泽儿……我不成了……”脑中一片昏沉,她今日几次承欢已是快要到了极致,苏泽那肉枪又大的磨人,她本是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浪,然则此刻却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只有爽利,她放声淫叫道:“操我……泽儿……操阿姊的小屄……阿姊爱你呢……操我呀……操死我罢……泽儿……让我死在你手里!”
“贱妮子!”
他用尽力气挺操,淫夜春水声阵阵,女吟男喘是销魂,又过了百余抽的功夫,苏泽终是咬着一只大奶子将这攒了半年的阳精射入阿姊胞宫。
事后,苏泽仰面靠在池边,那大jī_bā也不从穴里抽出,就这样让如玉半躺在他身上,而如玉已是快要昏死过去,迷糊着问道:“泽儿,你可消气了?”
“消气?”他冷笑一声,“原来你这是应付我呢?想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