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权坐在一旁哄逗儿女,余光扫见张秀端坐在床上,望着他们温柔浅笑,眼中满是爱意。心想这一年来的相爱缠绵应不是作假,父母对她满意,儿女与她亲近,而她全心全意为家中操劳,他也是知道的。只盼今日听到的话不过是两个败类信口胡诌,可若是真的又当如何?
不管两个大人如何自苦,苏泽只是抱着如玉的手臂“阿姊,阿姊”地叫个不停。说来也怪,苏泽平时乖巧爱笑,对着父母与祖父母也都亲近,确也只是亲近而已。年前苏泽染了风寒大病一场,祖父母年迈,怕被传了病气,一个月间不敢抱他去拜见;父母看望时他也高兴粘人,见他们走也不阻拦。
唯独对如玉不同,一日不见便要大哭,病中如玉去探望,每次见她离开也要大哭一场。如玉本身也是人小体娇,苏权怕如玉被他传上病候,不敢让她在苏泽房中多呆,每次临走都要将扒在如玉身上的苏泽强拽下来,后来还是如玉看着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