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呢,对他好的,还是那个肯以命换命的师兄吗?
可假如这些全都不在,一个最残忍也可能是最应当的假设,那就是,他是个卑劣的人,他贪图安逸贪图享受。哪怕……哪怕烎玊残忍的对待他,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一身飘零,毫无是处,被两个邪道女子就能困住,和几个凡人斗殴几乎要拼尽全力。更何况,他身体里流动的血,是魔族的,那是被仙门里视为最肮脏的血液。
回不去了。
去哪?
他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他将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就好像,凡间mài_yín的娼妓……他,也不过如此。
辅一想到这里,水玉不禁惊坐起,可除了耻辱,竟然隐隐在心里生出一种禁忌的,下贱的快感,才真的让他恐惧。
他要疯了。
他好像变得越来越想要一种被动的凌虐,惩罚他那些荒缪的想法。可这些荒谬恰恰成了一种滋味甚好的欢愉。
还有没有谁,也像他,在做着自己最不耻,最斥为肮脏的事,却也乐此不疲的吗?
他一想要,烎玊就要忍受一种诱人的召引。
只有忍不住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