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声音是如玉一样温润,谢枯荣面上忽然就满满现出了一点理所当然的颜色。
他抱住道士,手下用力,他便坐在自己腿上,他从下往上看他,一张本就俊美无双的面孔,便分外带了一层魅色。
他说得理所当然,他说,“你本来就该知道我喜欢你。”
白墨听了,被他给气笑了,但是又舍不得和他板起脸,便坐在他腿上,挽着他颈子。
谢枯荣一本正经地看他:“我先喜欢的你,所以你先说你喜欢我,岂不再合理不过?”
白墨对他这强盗逻辑简直瞋目结舌。
过了半晌,他才挣扎出一句话:“……你就不怕我生气?”
谢枯荣说得比刚才还理所当然,“怎么不怕,你没看我戳蛋的手都有点抖吗?”
白墨:“……”
说完,谢枯荣把碗放下,更加理所当然的把白墨那碗端过来,开始刨粥,白墨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