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燃把煤球装进笼子里,它蔫蔫的,似乎是对顾易的突然离开有些难过。
它像顾易一样,缩在猫笼子的角落窝成一团,没劲头伸爪子,甚至没力气睁眼,尾巴规规矩矩的盘起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马上带你去见主人了哦。”
华燃摇摇猫笼子,脸上洋溢着难以形容的光芒,或许是某种满足感和希冀混合而成的兴奋。煤球睁开绿眼睛,冷冷的瞟了华燃一眼,似乎是被这光芒闪到了,不舒服的往里缩了缩,重新闭上眼睛,小脑袋埋得深深的。
“这么不开心啊……”
华燃作罢,提着笼子快步走出了别墅。
为了节省时间他打了辆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中年男人,乐乐呵呵的问他是不是刚给小猫做完绝育回来,也不怎么听华燃的回答,自顾自讲起了他的女儿的猫,是如何如何高冷如何如何烦人,又爱生病又挑食。
“真是,都不知道是养个玩意儿还是养个祖宗,一点不开心了就不理人,动不动用爪子挠你,有时候干脆玩个离家出走,和别家猫一块回去。”
华燃听着大叔的血泪史笑了起来,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顾易。他也是这样,明明是寄人篱下还非要活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