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上次吃饭的那个男的,他、他是不是要找你麻烦?”
“没有。老子要找他们的麻烦。”
他的手机闹铃提醒准时响起,刺得人耳膜疼。
朱进毫不犹豫转身去沙发那儿拿外套:“我要出门了。”就在他低头的刹那,我清晰地看到脖颈处裸露的皮肤有红色的勒痕。这种痕迹对我再熟悉不过,几年前妙巴黎还提供另类服务的时候,我们的歌手小姐时不时就会碰上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勒痕通常在脖子以及手腕脚腕处,第二天登台必定要注意服装选择。我迅速扫了眼朱进的手腕,他穿衣的时候袖管被撑起,殷红痕迹清晰可见。此时此刻我大脑“嗡”得一下,平地一声惊雷,炸得身体什么都感觉不到。
“阿平?”他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我要走了。”
“哥……”我想开口说句什么,但是嗓子里发不出任何连贯的音节。朱进的动作在我面前成了慢速影片,一举一动都在缓缓地拨动我的脑神经,随后将它们一根根地扯断。
“你不走我走啦。”
“我、我、我走。”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开门。我顺看过去,突然发现钥匙旁的名片非常眼熟,趁他开门的那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