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本来就容易让人脆弱,赵慎三一时间悲从中来,居然哽哽咽咽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阵痒痒的感觉弄醒的,下意识的伸手揉着奇痒无比的耳朵,翻了个身还想睡,可是耳朵里的痒意却始终不曾消失,更加让他奇怪的是,还有种热呼呼的熟悉气息在他耳边一股股袭来。他心念一动,眼睛也不睁猛转身伸出双臂往空中一搂,果真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就被他搂进了怀里,伴随着一阵娇笑:“哈哈哈,你个大懒猪!”他激动万分的掀开被子就把那个身体揽进了被窝里,紧贴着他的身体抱着了。
“干嘛干嘛?我找你有事情呢,哎呀都快十点了,你也该起来办正事了,怎么还脱我的衣服啊?死小子你……你……唔唔唔……”女人娇嗔着一直抗拒,可是被他贴上来吻住了嘴唇,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赵慎三一晚上都在做梦,却一直都是郑焰红要离开他的噩梦,这让他的情绪正处在十分震动的阶段,女人突然出现自然是很大的缓解了他的震动,自然是不舍得放开她的,眼睛都不睁就霸道的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然后就不讲理的毫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就进入了她,一边要一边吻还一边流眼泪,痴痴迷迷的把女人纠缠的热情似火又满头雾水。
“三,你到底咋啦?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哦……你先停停,告诉我你咋了再要啊!哎呀……死小子你你你……你轻点啊……嗯……哦……”女人被他的情绪跟动作弄的困惑不已,可是他哪里顾得上回答?恶狠狠的动作着,让女人的困惑马上就被身体的反应淹没了……
“死妮子,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就是我的!我自己的!啊啊啊……”赵慎三突然间疯狂的叫喊着,身体的力量更加凶狠了。
郑焰红突然间抿嘴笑了,她一瞬间明白了赵慎三的反常来自什么原因了,就放松了自己,尽可能的迎合着他的冲击,让他畅快的进行完了他的索取,当然,她也不会委屈自己的感觉,让自己跟着他舒舒服服的共同感受到了快乐。
过去后,赵慎三第一次很颓然的躺倒在枕头上,两只眼空茫的看着天花板,也没有跟以前一样伺候郑焰红擦洗什么的。女人倒也明白他的情绪一样没有不高兴,自己收拾了躺在他臂弯里,幽幽的说道:“给你机会让你娶你不干,现在后悔了吧?这可是你让我回家的啊!自作自受吧你,活该!”
一句话触动赵慎三的痛处,他猛地翻转身子压住女人,眼泪狼藉的双眼恶狠狠盯着女人低吼道:“我让你回家敷衍,可没让你跟范前进夫妻情深的,你是我的女人啊,我一个人的!可昨晚看他抱着你你幸福的表情……我!我……我恨不得一把把你拉了就走!”
郑焰红看着他发红的双眼,突然间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叹息道:“傻小子,那都是做给他父母看的,其实我根本就没跟他住在一个卧室里,我依旧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啊!”
“宝贝……”赵慎三感动的又吻住了她,自然是好一番缠绵。
好一会子,女人终于推开了他,嘲讽的笑道:“赵县长今天可是不坚强啊,看到我就哭到现在,到底怎么了?除了吃醋,是不是工作也不顺心呀?嘻嘻,你们那两个活宝县委书记跟县长可真有意思,送礼还事先不通气吗?怎么一个个送的?”
赵慎三叹息一声说道:“唉!何止是送礼不通气呀?两个人简直是互相提防互相排斥,却又很奇异的牢不可分,这种局面简直让我崩溃死了,真后悔不该去这个鬼地方!算了算了,不说这两个人了,反正我仅仅是个副县长,只要打定主意不投靠任何一方,晾他们也不敢暗算我!”
郑焰红却微微一晒说道:“切,想得美!没听说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吗?依我看这两人如果真如你所说是一种既分不开又互相防备的状态,你的去就是打破他们这种格局的最大动力,两个人都希望借你的能力打败对手,所以你呀,很难置身事外!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回去上班即将面临的第一个抉择就是重新分工,那个计划生育是不会让你再管了,虽然涉及一票否决,但这项工作毕竟仅仅是日常工作,也出不了什么大纰漏的,你回去最可能的就是会让你分管十分敏感的、容易触动两个人利益的业务,到时候啊,你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掌权人物了!”
赵慎三虽然已经修为很深了,但是他毕竟亲自担任领导的时间还太短,比起早就独当一面的郑焰红来讲,道行还真是浅多了,所以郑焰红张口一番话就揣测的不离十,这可就让他更加大吃一惊了。
“不!不至于吧?”他瞬间联想到了乔丽丽所说的一件事情,更是已经有了某种预感,就惊恐的叫道:“不会把城建拆迁这项事务交给我吧?如果郭书记敢这么做的话,岂不等于公开扫了刘县长的脸吗?”
“拆迁?怎么桐县的拆迁工程很大油水吗?”郑焰红问道。
“是啊,现在老城区涉及好几条街的整体拆迁,因为桐
县城西是回族聚居区,刘天地想要打造一个民族文化一条街,以风味小吃为主打品牌,拉动县城的旅游文化内涵,吸引更多的外地人到桐县消费,这是一个报送市政府的面子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