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不照顾她,不能弃她于不顾,比困在狂风暴雨中的山洞里更令人恐惧的是孤独无依。
“嗨,我是亨利,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不用怕,这座山挺安全的,很快就会有人找到我们的,雨也会停的,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你冷不冷,渴不渴,饿不饿?”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又怕她害怕,只是抱着膝盖坐在两米以外。
当她抬头看我,眼里充满希冀与信任时,我却感到了那100天来时常与我相伴的,扭曲旋转上升的冷意。
“梅根,我还好。你……”
想法还没形成,嘴却快过了大脑,“你不用怕,我男朋友会来找我们的,他可厉害了,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男朋友?我在说什么……
撒谎带来的强烈内疚感与罪恶感还有无比的困惑向我袭来。我竟然如此自然而然地扯了一个这样的谎言,即使我单身的时间与生命一样长。即使我的生命里谁也没有过,谁也不会停留。
如果非要说什么的话,谎言奏效了。
梅根看起来放松的多了,她也不会再喜欢上我了。
“哦?你有个男朋友?他长什么样?看起来你们感情很好啊?”年轻姑娘的活力充满了整个山洞仿佛刚才的紧张恐惧从未存在。
而我却依然被负罪感折磨着,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