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挠了挠头,这个真不确定。万一两位老人想起他们生不出孙子来,一切不就泡汤了?
将后备箱塞得满满的,金宥泽将车开到了一处高架路上就停下了。两个人拿出两罐啤酒,倚着桥栏吹吹风,桥下星星点点的灯火,和天上闪烁的繁星在远处连成了一片,天上人间融为一体。
“凌,你看到我的新闻发布会才来的吧?”过了片刻,金宥泽问道。
“是啊……我就是不放心……”凌波心想,也许他愿意开口谈一谈了,这样对他未尝不是好事。说出来总会让人轻松一些。
金宥泽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凌波知道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亚运会的时候他曾经安慰过自己,他说过如果还能笑出来,就还有翻盘的希望。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用微笑掩饰内心的不安,整件事超出了他的自控范围。凌波希望他能说出来,倾吐一下就会好受一些,即便他不能治愈他的伤,起码他还能充当一个听众!
“我……不应该哭……但是那时候,眼泪就是不争气……哭完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充满了负罪感……”金宥泽低头,用脚尖轻踢着地面,凌波可以看见他内心的不安。“我本来想把最后一点尊严留给自己……但是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