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米把自己蜷的更小,他感觉自己有些发热,浑身又冷又累提不起力气。这种感觉和之前那次发烧不一样,发烧的时候他神智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是神智不清多愁善感,性格中软弱和惧怕改变的那一面展现出来,接二连三焚毁了他的神智。
焦先生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大手一伸,过去拂上了额头,掌下的热度蒸腾了冷汗,在这样的气温下都像个小火炉,可见是烧到了怎样的程度。这让他想起了平时的毛玖,那个总是炸着一身看不见的软毛,却身娇体软,动不动就烧到双眼含泪的小兽医。“麻烦的人”,焦先生抓着头发揉搓了几把,还是伸手过去,将白大褂在何米身上裹紧了:“我还想看看老盈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模样呢,你可别早早死了。”
“盈先生…我、我很害怕”,何米烧的神智不清,眼前都是迷雾,直觉地以为身边的人是盈先生,还向他靠过去一点,甚至想抱着他的手臂寻求温暖:“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