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踏进门里的时候,毛玖还在摆弄手里的器械给一只长毛狗做除毛,他喷嚏打的没完没了,眼里都是被咳出来的红血丝,汗水把衬衫领子打的透湿。盈先生他们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毛玖还是没理他们,只是在给长毛狗换药的时候对二郎开口:“会客室里有进口的干鱼片,院子里有新买的彩虹毛线团。”
何米觉得身旁一凉,二郎已经一阵风似地刮走了,会客室里很快响起了爪子挠沙发的刺啦刺啦的声音,还有花盆瓷瓶窗帘被踩在脚下的声音,当然狂暴地撕扯干鱼片的声音就不计算在内了。
何米和盈先生面面相觑,毛玖倒是一副并不奇怪的模样,他把诊疗床上的长毛狗抱下去,又对何米挥挥手:“手里的猫抱过来。”
那只小黑猫抖了抖耳朵,从何米的怀里蹦下来,自己顺着毛玖的腿爬到了诊疗床上,它乖乖趴了下去,用两只前爪盖住脸,又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