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乍然转变,戚少商觉得顾惜朝比之前更陌生,如此尴尬和难堪的见面,见他笑得凄清,自己竟还会为他心疼,真是近也不是,远也不是。
“顾惜朝,你记住,从今天起,逃得那个人,是你!”
戚少商不愿再看,不愿再说,转身就走。
“慢着!”顾惜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玉器测得的方案,我会做好。”
声音里压抑着期待,神情极力隐瞒仍然流露了悲伤,顾惜朝说真话的时候不多,然而戚少商已经听了太多谎言。
没精力再细细分辨,叹了一口气,戚少商没有回头,“已经不需要了。”
已经,真的不需要了。
深夜,酒吧。
戚少商坐在吧台上,西装扔在就近的椅子上,袖口挽起,衣襟的前两颗扣子也是解开的,他点了杯威士忌加冰块,便开始一杯见底地喝,他知道再好的酒量这么个喝法也会伤胃,但是,如果不够烈怎么压得住心底的苍然。
厉南星站在五光十色的镁光灯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得替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