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天临时标记后,他的鼻尖就一直萦绕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的烟草香味交织着,仿佛一直提醒着他渴望的应该是那个标记自己的。
“啊……嗯啊……”第三次在手上哆哆嗦嗦地射出来,红毛的脸涨的通红,他简直要哭了,下面竟然没有一点要软的趋势,而且身后的床单也被弄湿了一大片。
好空虚,身体仿佛叫嚣着要被什么粗长的器物填满,后穴的瘙痒让他止不住地战栗。
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可是现在却因为贺天的行为毫无征兆地提前了,没有做任何准备的红毛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折磨得几近崩溃,而腺体上的牙印也还在渗着血,可他却没人可以求救。
除了贺天,几乎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