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红梅,银钗拨蜡,最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凶荼看不清他穿的是什么纱,薄如蝉翼,却又像旭日下一抹阴云,叫人看不真切。但如此泼天艳色他穿上也是好看的,凶荼握住他的手顺势在他身侧坐下:“你怎么想起这样穿?平常总是素颜色。”
“入乡随俗,总要习惯的。”文华熙向内侧让了让,撩起衣摆时不经意露出未着寸缕的双腿。小小的美人靠倚他一个尚可,多了魔王便显得局促。文华熙一手搭着鎏金的兽首,一手捧着他那镶了紫晶宝石的长烟管,极为随意地将双足交叠搭上了凶荼膝头。
凶荼只褪了硬甲,今日魔族竞争入林射猎魔物,连贴身的软甲也浸透血腥和金属的焦臭,但文华熙好似浑不在意,慢悠悠吐出一口烟雾,任凶荼捧着自己脚踝暧昧地摩挲,直到发黑的污血也沾染了他细嫩肌肤。
他的烟管连流苏也是紫耀石,凶荼沿着他脚踝一路摸向大敞的衣摆,他低声呻吟着,软了手指,烟管的流苏一垂一点,映得文华熙的双眼更加璀璨多情。
凶荼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点点落在指尖竟有血色,也分不清是自己抑或猎物的血。他一把扯过文华熙的双腿,逼得俘虏倚在榻上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发丝腻在装饰的兽首上,甚至还缠住了几缕。
文华熙蹙眉轻声呼痛,凶荼却更加兴奋,将沾着血的手指送入文华熙唇齿之间。文华熙修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