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已要追寻的梦想,独自飞翔,阿姆们看着渐渐走远的拖车,只是大声说了句:“不行就回来啊!”
年轻兽人们的眼中除了不舍,更多的却是踏上征途的期盼,而李识曛却意外地在车上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穆阿帕?您……怎么也……”
“哼,怎么?我来不得?”
“呃,不是,只是这次去还挺危险的。”
“不用你管。”
李识曛被噎得一滞,好吧,这老头就是这个德性。
央阿帕一笑:“阿曛你用赤石做的这个武器可是让穆动心了,他一道去也好,你们的武器不用愁了哈哈!”
李识曛想想也觉得好笑,遂也懒得和这个满脸不愤跟央阿帕辩驳的怪老头计较。
数日跋涉之后,白用实际行为证明斩杀猎食者绝不是玩笑,凡是觊觎他们交通工具的猎食者统统倒下了,当然,这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大型猎食者的缘故,在那两只恐兽的地盘附近,一切还是在它们的统治之下。
就这样一路杀戮一路前进,大家也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个传说中、十分可怕的嚎谷。
只是很快地,大家发现,阿帕们提供的地形图已经完全失去了参考的价值。
李识曛也惊讶于央阿帕的先见之明:春天除了万物复苏之外,还有个可怕的东西,叫春汛。
一整个格外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