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打乱了邢帆的思绪。原来禄高升踩到了他刚才的呕吐物上,四肢不稳的滑到了。
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也因为头痛、胃痛冒出细细汗液,衣服上粘着呕吐物的犯人,邢帆表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而向来遵从自己思想的男人再次把人提到小板凳上,然后一手扶着他瘦弱的肩膀,一手帮他扯掉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衣服。
“呜呜~~坏人不许给我脱衣服。”见男人给他脱衣服,禄高升急了,双手双脚再次胡乱捣腾起来。虽然他此时没了理智,但他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畸形的身体,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警惕。
此时的禄高升全身软绵绵的,怎能抵过健壮的邢帆。只见邢帆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就把他剥成了一只小小的白斩鸡,不过还好,他身上总算还剩下一条白色的裤头用来遮羞。
“呜呜~~你干嘛!把衣服还给我,还给我……”禄高升呜咽的低下头,手臂绕过他的窄腰去够他的手,想把自己的衣服拿回来。
不管禄高升小猪一样“哼哼”的声音,邢帆放下手里的衣服,顺势张开双臂架着禄高升站起来,一脚踢开地上酸臭的衣服,接着拿过水蓬头,打开。刚打在身上的水是冰冰的,霎时让禄高升打了个激灵,赤、裸的身子不由的往邢帆身上蹭蹭,嘴里呜咽着,整张脸也委屈的埋在邢帆宽厚的胸膛上。
当禄高升小臂上冰冷的皮肤穿过凌乱的衬衣,触碰到自己腰肌时,邢帆身体一僵,心里划过一丝陌生的感觉,他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