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
“无意推搡下弄掉他自己孩子,又不犯法。”金钟仁不以为意,“不过就算犯法,那么多钱是好拿的吗?他到时候会知道怎么跟警察辩解的。”
他跟金钟仁窃窃私语了一会儿,讨论了一会儿林晚会怎么样,金钟仁说不知道,这计划也不是我的,都是老爹指挥的,等明天他们回来,就知道具体怎么办了。
“反正都会干掉的。”金钟仁说的很坚定,“他要是去投胎了,算他运气好,没投胎我就把他关在瓶子里,一样锁起来。”他又有点遗憾,“那个画殇师蛮正直的,应该会让他去投胎。”
卞白贤点点头,看了看金钟仁,觉得金钟仁真是奇怪。
他想延江说的不错,金钟仁恨的比他深,并且他也如金钟仁所说,其实已经彻底地害了金钟仁。
这个人,再也回不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他妈妈原本木呆呆在床上坐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