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被人碰,我可是珍贵的拍品哎。他们找了个巫女来整我,被上了点药晒了个通宵,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帅,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陈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并没有想多说,然后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人,「嘿,你买我花了多少钱?」
「五十万。」
「冤大头。」
「我会问他们加倍要回来。」
「这还差不多。」
「累了么?睡吧。」
「你拿到萨托的指纹了没?」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费因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跟娜娜……没什么的。」
「我知道。我没那么小气,你是那种让我根本没法子生气的对象。」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色,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