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穿堂风吹得风铃微微响动。
堆积的废弃家具,表面斑驳,油漆干裂脱落的所剩无几。靠墙的架子上满是碎裂的瓷器,玻璃做成的绿色眼珠垂挂在眼眶的外面,合不上下巴的洋娃娃呆呆地坐在破掉的皮鼓上愣愣地望着过道的方向,破旧的洋装上占满了蛛网和灰尘。
张无忌穿过这些被遗忘很久的废物,在一个大箱子前停住脚步。
亲吻了一下一直戴着的项坠,上帝吗?他是不信的,但是他愿意相信基督。‘咔嗒’打开项坠上的机关,从基督背负的十字架里取出一把精巧的钥匙。推进锁孔,像是品味一样慢慢地扭转,“哗啦”一声,连接铁链的锁头沉甸甸地砸到了地上。
无忌单膝跪□去,轻轻地叩了叩箱盖:“如果还活着就发出点儿动静。”
安安静静,就好像摆在那的只是一个空着的箱子。
想要玩这样的游戏吗?无忌的指尖在光滑的箱盖上滑过:“你要是不出声我就当你是死了,那也就没有必要把箱盖打开。要知道我对尸体没什么兴趣,直接叫人连箱子一起扔到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