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可我只带了这一把伞,所以土方先生还是继续做落汤鸡在雨里面舔自己的眼泪吧。”
“都说了我没有哭啊混蛋!”
“啊对了,万一你没回来,副长之位就由我来接替。”总悟说完便转过身去,撑伞的身影很快淹没在夜色之中。
“这一次别再把人弄哭了啊。”远处传来总悟的声音。
这小子今天好奇怪啊,土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村麻纱。
“啊咧,”脚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滴答乱响的圆球。
随着滴答声越来越快,土方的声音划破了雨夜的天空:“总悟——!”
雨依然在下,洗刷着这个被金钱、利益、yù_wàng所笼罩的城市。
此刻那个该死的天然卷混蛋,又隐匿在黑暗中的什么地方?遭受着怎样的虐待……
土方握紧了手中的村麻纱,雨水使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这一次,不想再去管什么天人,什么幕府,什么攘夷,什么浪人,也不想再被真选组副长的名号所束缚。
什么都不想。
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守护住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
这样的任性,一生就这么一次也没关系吧,土方十四郎。
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果然幸福这种东西,与其期待着别人给你,倒不如我亲自出马来的心安。
坂、田、银、时,你最好活着直到我来。
天堂或者地狱都无所谓,我只想去有你的地方就够了。
再等我一会,一小会就好。土方咬了咬牙。
雨夜的城市狰狞着,很快便将土方奔跑的身影吞噬殆尽。
二十八
银时甩了甩自己昏沉的脑袋,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
手臂酸痛麻木,银时努力的想用脚尖支起身子缓解被捆绑高吊的双臂的酸楚,无奈脚尖只够刚刚蹭到地面,下体时不时传来的酥麻也让银时非常难耐,两条修长的腿忍不住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害怕呻吟声会招来男人更残暴的对待,银时紧紧咬住嘴唇,然而不知为何,心里又希望男人能注意到难耐的自己,似乎是有点期待被更凶残的蹂躏……
不,不是这样的。银时使劲摇了摇头,泪水也被晃了出来。
“怎么样了?”胡渣男人冲门外喊道。
“雨下的很大啊,没看见人影。”高个子钻进屋子拍了拍衣服,将雨水抖落。
“奇怪……买个药而已也去太久了吧。”胡渣男人低声嘀咕道,“该不会是闹情绪不肯回来吧?”
高个男人一耸肩,表示自己也想不通。
“要么我出去找找?”虽然很怕麻烦,但毕竟是自己人,雨下这么大别出什么事才好……余光偷瞄向一边的银时,只见他双眉紧皱正难捱的扭动着身子,目光赶紧收回,糟糕……只是一眼自己差点就又硬了。说实在的,高个男人自觉已经吃不消了,这个屋子实在是太危险了,现下还是远离这里比较好。
“啊,这样啊,那……”
“嗯、嗯啊……”不停摩擦双腿的银时终是因为难受而发出一声湿润的呻吟。胡渣男瞬间就将目光射向了打断自己话语的银时,一丝充满玩味的笑意攀上嘴角。
“等下吧,不用去找也可以,怎么可以冷落我们的客人?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胡渣男人笑着走向银时,单手钳住银时的脸颊。“看看,不过是分了一下神,我们的客人就自己玩起来了?真是调皮啊。就这么欲求不满?刚刚操你的时候,不是说了不要吗?”
“呃……嗯,难……难受……”银时饱含泪水的眸子里写满了痛苦。
“啧啧,哪里难受?倒是说出来啊。”胡渣男挑起眉毛,看着银时的脸在自己手中涨的通红。
“那里……想要……”嘴唇蠕动了两下,银时羞愧的低垂下眼睑。
“想要怎样?”粗糙的手指将银时的分身握在了手里。
“啊啊……动、动啊……”分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带来的舒爽刺激着银时的每一根神经,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叫声,身子更是大幅度的扭摆起来。不过胡渣男人只是握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到底是怎样呢?想要怎样呢?”胡渣男咄咄逼人的凑近银时咬住了他的耳垂。
“想……出去,让……我……射出去……”几乎是哽咽着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银时脸颊烫的像火炉一般,眉头因为纠结而拧在一起。
胡渣男人放开钳住银时脸颊的手,向后抚上银时的脖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最终滑落在菊口停下。
感受到异物的触碰,菊口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似之前恐惧的颤抖,这次菊口一张一合竟意外的想要将停在外面的手指吞进来。
“嗯、嗯啊……快……”
胡渣男人满意的看着银时的变化。
“快?快点干嘛呢?”胡渣男人故意为难银时,手指轻轻的戳着菊口。
触手可及的快感诱惑着自己,银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嘴唇轻启:“快点……插……插进……”可恶,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口。眼泪一下子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胡渣男人继续无所谓的一边握着银时的分身,一边用手指在他菊口打转。
“嗯……嗯啊。”实在无法忍耐这种挑逗,银时忍不住探头吻住了近在咫尺的胡渣男人的嘴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