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快待得发霉了。
可里间的人——透过半开的雕花木门看去,还定定的坐在桌旁处理些文书。
相处久了才能知道,这魔教教主是个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数时候都这般宅在魔教老窝里,不愿动弹。
……
忽觉桌旁添了盏灯,顿时明亮不少。
教主抬头看去。
神医笑笑站立一边,手里还拿着件衣衫:“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摇头:“不必。”
方才他走进自己都毫无所觉,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大意成这样的。
“还是披上罢。”神医为其披衣,嘴里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内力就不顾惜自己,你这天天喝药的,看着就好像要细心照顾,不然过意不去啊。”
“你很闲?”教主蹙眉,眼神有些凌厉。
不过这般威严早已镇不住神医了:“是挺闲的。”
忽而俯下身来,在教主耳畔语带笑意的轻声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过节了,想来会很热闹。”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个下山令的,像这样胆大妄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还真是没遇过。
以至于……
“嗯?不做声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谢谢教主赏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丰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妇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小孩子拿着鲜花跑跑跳跳撞过来,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医牵着一个,再扶着一个,分开两人。
三两句哄哄那扁了嘴的孩子,一会儿小孩又在小伙伴的笑闹中结伴跑远。
神医回头便道:“你走路偶尔也看着点脚下,街上热闹,多得是窜来窜去的小孩子。”
“有什么关系。”教主表情冷淡,“你不是很会骗小孩。”
几句话就骗得那一群孩子去看前方莫须有的热闹去了。正直(?)的教主是大开眼界的。
“……那怎么叫骗。”神医牵着教主往前走,“小孩子都是要哄的嘛,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在你脚边哭不成?你不领我好心,还数落我。”
“……”数落?这词用的真新鲜。
连着这牵着他手的人,带给他的也都是新鲜感受。
这人言辞动作间自动自觉靠过来的亲密感,让人无所适从,却又舍不得推拒。
倒显得是他木讷了。
“来,拿着。”
一回神,胸前晃着一捧鲜花,手把手的塞了满怀。
“赠花表意,瞧见哪个姑娘公子顺眼便给人一支,兴许能得到回应,求得良缘。”
神医笑眯眯。
教主沉下脸,这人委实太过放肆了,玩笑竟也开到他头上。
把一手的鲜花扔回某人怀里:“你自己留着送。”
可惜的是,没能等到街上最热闹的节目开始。
两人就早早打道回府。
一进房间东西都来不及放,教主就扯着神医倒在了圆桌上,气息紊乱。
“哎哎,我的花……”
尽数都被教主压在身下。
姿妍艳丽的各色鲜花衬得教主是人比花艳。
特别是他隐忍喘息,眼含情欲的模样,分明也是个剑眉入鬓的俊美男人,此时此刻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还是无人看过,唯他独享的媚意。
只能几下褪去教主的亵裤摸到他那处。
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都湿透了。”
说着手指摸了摸穴口边缘褶皱,中指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唔……”教主轻哼。有些难耐的攀住了神医的肩膀。
神医揽腰将人彻底抱躺在圆桌的鲜花上。
趁着下身手指一根根插进去开拓的功夫,搭在教主身上的手也解了两层薄薄的衣襟,从腰腹向上抚摸。
低头含住了教主的唇,细密亲热的湿吻,手上也不停的揉弄亵玩着教主胸前的乳投,几下便被弄得殷红坚挺。颤巍巍的等待更多抚摸,好生可怜。
这惹来了教主不满,偏头躲开神医的吻,喘息怒嗔:“你…快些……”
他又不是多么娇弱的人,体内作乱的手指也已经增加到了三根。
这人磨磨蹭蹭的折磨他,是有多可恶。
神医亲亲教主脸颊,低声安慰:“别急,下面没弄好你会受伤的。”
说着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看着指尖都是湿哒哒的粘液,随手折了一枝桌上绚烂绽放的芍药,就着一指长的花茎插入了教主身下开合的xiǎo_xué。
“唔……”教主双腿都是一挣,却被神医给捉住了大腿根部。
教主眼角绯红,有些恼怒:“你这混账…做什么……”
“别生气。”神医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着又折了枝去刺的月季花别在了教主鬓边发间。
愈发衬得教主人比花娇。
教主胸膛起伏不定,体内情潮都被一支细细的花枝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喘息更加粗重:“拿出去……”
“怎么?嫌它太细?”
“你……唔嗯……”
神医又折了一枝绣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翘玉茎轻轻扫过。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花瓣就如万千蚁噬一般,抚得教主脖颈锁骨都起了一层热汗,偏偏神医还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