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公孙绿萼原本带着红晕的脸颊在听完杨过的话后稍稍发白,不由恼怒起来:“杨过!老身看你不错,才会愿意把萼儿许配给你,你竟敢当众拒绝?”眼角余光看到陆无双,她咬着牙猜道:“你是为了这狐狸精才会拒绝我女儿么?哈哈,真是恬不知耻的一个贱人,刚刚才要和公孙止那狗贼成亲,如今却又巴上了另一人,真是不要脸至极了!”
陆无双刚要开口反击回去,可裘千尺说完话后便开始吃起了蜜枣,想着刚刚公孙止的模样,她怕极了,这才刚治好了腿,她惜命得很,立即就躲到杨过背后。
杨过没管陆无双,继续对裘千尺道:“前辈误会了,晚辈与陆姑娘不过是旧识,她并不是晚辈的心上人。”
躲在杨过身后的陆无双其实早就知道杨过不喜欢她,只是从杨过那得到否认,心还是忍不住揪着疼。
陆无双是情花毒发作了,抚着胸口弯了弯腰的模样被裘千尺看见了,裘千尺立即就笑道:“哈哈,这狐狸精中了情花毒?杨小子,不管你心上人是不是她,她都注定只有死路一条了。”原本只是猜测而已,但裘千尺现在看着陆无双因为杨过的否认立即情花毒毒发,不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甚至还认为杨过的否认不过是怕她会迁怒了那个小贱人罢了。
杨过回头看了陆无双一眼,只见陆无双脸色惨白,再看了看他身边的戴柏青,戴柏青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想说的。
戴柏青一直就没怎么说话,反正杨过会拒绝裘千尺和公孙绿萼,裘千尺或许会恼羞成怒要杀了他们,但他们此时并未中毒,功力并未受影响,此时有了提防,要躲过裘千尺的枣核钉虽不容易,但也不是只能束手就擒,裘千尺的枣核钉速度再快,也不是子弹。
此时戴柏青正在想办法,这裘千尺被挑断手筋脚筋困在谷底十多年,早已变态,她的枣核钉他们虽是能躲过,可这绝情谷的门人大部分都会听从裘千尺的吩咐,若是她一声令下,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一样在劫难逃。
扭头看了眼陆无双,戴柏青小声对杨过道:“求解药。”
杨过一时不解,不过还是听了戴柏青的话,对裘千尺抱了抱拳:“裘老前辈,您可有这情花毒的解药?”
裘千尺再次大笑:“哈哈哈哈,老身早就猜到你刚刚不过是为了保全这狐狸精才否认喜欢她的,现在都为她求药了,你还有何话要说?”
杨过也不是个笨人,戴柏青让他求解药,很明显就是要让裘千尺以为他是喜欢陆无双的,这时装作为难模样,没说话。
裘千尺见状便没再怀疑其他,又想再讽刺几句,公孙绿萼却也为陆无双求解药:“娘,您看陆姑娘如此痛苦,您要是有药,就给她吧。”
裘千尺怒了:“萼儿!娘这么做是为了你,你怎么还为那个狐狸精求解药?”
“娘,我……”
公孙绿萼话还没说完,裘千尺又道:“你不用说了!这解药我是如何也不会给这个狐狸精的!”说完,她不再看向公孙绿萼,又对杨过道:“杨过,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你愿不愿娶我女儿?你若是不愿,你就别想走出这绝情谷了!”
公孙绿萼大喊一声:“娘!”
她早知杨过不喜欢自己,此时裘千尺当众对杨过逼婚,公孙绿萼只觉得受了大辱,脸颊滚烫烫的,也怕再听见杨过拒绝,此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喉咙,决然道:“娘若是再多问杨大哥一句,女儿立即就死在您面前!”
公孙绿萼以死相逼,裘千尺自然只能妥协,戴柏青这时松了口气,众人也都受够了这个充满变态的绝情谷,正准备转身离去,裘千尺却又再次开口:“杨过,你这就想走?”
公孙绿萼以为裘千尺还不肯放过杨过他们,又想再开口,裘千尺却横了她一眼,她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再说话,裘千尺继续道:“杨过,你不娶我女儿没关系,可你总得顾着这狐狸精的命吧?”
杨过看了眼戴柏青,戴柏青对着杨过点了点头,杨过这才对裘千尺道:“莫非前辈愿意慷慨解囊?”
裘千尺笑道:“只要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我便可以把解药给你,至于你爱给谁吃,就与我无关了。”
众人不解地看向裘千尺,裘千尺也不啰嗦,让杨过把郭靖夫妇的人头带回绝情谷,她就把解药给他,杨过没忘记要在金轮法王面前装作与郭靖夫妇有着血海深仇,立即喜道:“实不相瞒,晚辈与郭靖夫妇也有杀父之仇,就是不为那解药,晚辈也定当会杀了郭靖夫妇报仇的!”
裘千尺也有几分高兴,起码她不用担心杨过不理会那狐狸精的性命,不敢去杀了郭靖夫妇,道:“如此便最好不过,只要你把郭靖夫妇的人头带来绝情谷,这狐狸精的命便有救了,不然……”
裘千尺冷笑两声,陆无双打了个寒颤。
说完,裘千尺便拿出半颗解药扔向杨过,陆无双早心口疼得要命,这时候也不顾其他,迫不及待地从杨过手中抓过那半颗解药塞进嘴里。
裘千尺这时候开口,说他们只有十八日的限期,杨过问那情花毒是否十八天后发作,裘千尺便说原本是有三十六日的,但服了半颗解药,使毒素聚集在一处,发作便快了一倍。
陆无双听得满肚子怒火,想要咒骂几句,裘千尺瞪了她一眼,她便乖乖地闭上了嘴。
众人在这绝情谷两日也都厌烦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