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杉脱了外套丢给他:“那就快走吧。”
韩栖把外套该在脑袋上就跟着祁杉往外走。
“不坐电梯,走楼梯。”
祁杉无语,只能跟着他一起走楼梯。
等好不容易上了车,韩栖才彻底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简直了,你,你看看我像什么样子,我告诉你我昨天差点死在床上。”
祁杉一边开车一边道:“你不是一项很享受这个吗?”
“一次两次是情趣,但是你真以为人人都能一夜七次,我告诉你那是扯淡,不精尽人亡都是老天保佑了。”
祁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韩栖这会也不怕丢人了,只觉得心理委屈:“你说现在这孩子怎么都这样,我都拒绝他多少次了,不听也就算了,居然用强的,你看看我这胳膊,刚才我要不是装的实在受不了了,都下不了床,压着我一个劲说,想要,我天,我从没觉得上床这么恐怖,我觉得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衣服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那熊孩子走的时候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