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样的场景,我提着灯,那人隐外珠帘后,连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今夜入梦,梦境很乱,我在梦里依稀可见白茫茫一片,雪地里和我一起小男孩蹲下去团了个雪球,他瞄着远处,把一个雪球重重掷出去。
被砸中的小男孩抬起双眸,那双眼睛让人想到青丘的白狐。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青丘古国在极北,那里终年寒霜,在青丘的山上有九尾的白狐,而这个男孩有着白狐一样美丽的眼睛。
“呃!……头好疼!”
我猛地惊醒,天已经亮了。
算算应该过了两个时辰,我揉揉眼,浑身疼得像是散了架,我拍拍脸,取出刻好的那块玉佩,去取钱。
秣城的街市热闹,我换了身衣服,卖衣服的都不奇怪我身上的血迹,连忙给我拿了衣服,我一看玄色的男子衣着刚要发火,立马想起来,丫的,我现在不就是男子穿着?难怪这个大婶都不奇怪。
大白天的,我钻进一个钱庄,玉佩朝柜上一甩,说道,“管事的出来。”
管事的还很年轻,我报了数额,年轻人为难的说道,“数额太大,我们要等一段时间筹备。”
我点头,等了半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把包袱放到前台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