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身残但依然不吃口头上的亏:“你未婚夫跟你的初恋在一起度过了美妙的夜晚,”听白仰躺在床上,选择用尼古丁缓解某些隐晦的疼痛:“你心这么大,井老爷子知道吗?”
“。。。”换做别人都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但井淼这一年来跟听白像小时候一样斗嘴已成习惯,把这样的话像玩笑一样说出来,说明两个人都不把这老黄历放在心上。她翻个白眼:“纠正一下,是前未婚夫和才认识一年的白警官。”
“何况。”井淼语气喜闻乐见:“两个祸害在一起省着分头再去祸害别人。好事儿。”
“。。。没什么事挂了。”
“喂!”井淼打断:“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陪我相亲?你要跟赫凛在一起,就一块来凑凑热闹嘛~地点就在hk?”
“。。。你真是个奇女子。”听白捏捏眉心,苦恼自己的状态:“这位姑娘,你已经成年了,不要凡事都拉着家长壮胆。”
井淼整个成年时期都在国外,对相亲这种在她想来就尴尬的场面,心理觉得自己应付不来。但对听白这种安抚小朋友的语气,她条件反射的不甘示弱道:“自己去就自己去,白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