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宜锦听完了,就吐出这么两个字。
虽然李芾自认把故事编圆了,大面上没有破绽,到底有一点点心虚怕宜锦纠结细枝末节,宜锦不追问细节他才觉得安坦,忙问:“难怪什么?”
“难怪一见二郎就觉得很喜欢,就愿意为二郎做任何事。”
李芾闻言,大喜过望:“那是当然,记忆没有了,情终究还在,你会遗忘我,却不会忘了对我的感情。阿捡,我非常开心也非常难过,我不该让你流落在外,都怨我,是我不够强大,没能好好保护你。”
李芾说话间不免就带上了一些悔色,宜锦叫了一声“主上”,似有安慰之意,李芾拍拍他的手,道:“往事就不再提了,以后咱们俩好好过日子。你私底下还是叫我夫君,我听着顺耳,有外人就叫我二郎。我让你叫我主上时你再这般叫我,这是床笫之乐,不足为外人道。”
说话间进了城,李芾携宜锦换装休息,用过午膳后,全副皇帝銮驾出发,浩荡数百人扈从,由禁军护卫着,直奔长安而去。
李芾出京的理由就是迎回皇后,所以他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