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感动的心都要融化了,然而脸上很冷淡,单是微笑:“多谢,我不缺少。”
“没钱说话,我给你。”
“好。”
马天龙又看了他一眼,末了无声一叹,撅着屁股钻进汽车里去了。
沈嘉礼目送他那汽车渐行渐远,心里疼的像有刀子在搅。现在他觉得马天龙也很好很好,可是自己贫病交加,又过了那青春年少的好时候,哪里还能配得上对方呢?无可奈何,也就是跟着沈子靖混吧!
沈嘉礼终日守在院内,无所事事,十分无聊。如今难得站在院门口了,虽然眼前并没有什么好景致,但总像是看新鲜一般,痴痴的不愿转身回去。心中想到马天龙对自己这样有情有义,又回忆当年两人在北戴河的那一段苟合偷情,他不禁摇头惋叹,暗暗说道:“毕竟这是个男人……穷一点丑一点粗鲁一点都没关系,起码身体好,有个男人的样子……”
说到“身体好”三个字,他微微的红了脸。按理来说,他现在已然人至中年,又在牢狱中身心受损,而且儿子也不小了,似乎不该再存有那种寻欢的心思。可在风和日丽、身体舒适的时节里,他承认自己偶尔会不那么“安分”——他还没有老到无欲无求的程度。
他觉着自己如果没有受过那一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