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耳看来这一票是首功,有意向少年炫耀道:“光身上就摸出五两金子,就是他相好的不来赎他,也已经是难得的一尊肥财神啦。”
旁边一个蜡黄脸的矮个子嘟囔道:“我早说了教你去套跟他一块儿的那只。那只,穿得可比他还讲究得多,身上呀,说不定十两金子也摸得出。”
独耳骂道:“你傻呀?你看不见那是头角粗蹄子硬的?万一套不牢咋办?”
少年暗暗琢磨,插话道:“哦,和他一起的还有个人?”
独耳嘴快道:“那个呀,八成是他相好的,我绝不会看走眼!”
“怎么说?”
独眼笑嘻嘻道:“他们俩坐那儿,一个扭扭捏捏脸红跺脚的,一个在他身上摸来揉去的,不是兔爷,还能是啥?他们翻酒馆子里那本破书,还指指戳戳的。等他们走了,哥哥我呀,就上去这么一瞅。他们看的地方,就是潘塞西边那一块儿!那是啥地方?那可都是窑子。这去逛窑子的,身上准揣着黄白货。别看咱不识字,照样不耽误事儿。小子,学着点儿。”
说话间,已经又走了一段路。阮雪臣慢慢醒转过来,觉得脑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