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朝洪令海施了一礼,道:“大人请说。”
“量力而行,”洪令海道:“公子不要失了分寸才是。”
“谢大人提醒,”陆行远点头,道:“我必定谨记在心,不会叫大人难做。”
见陆行远一点就透,洪令海也不多说,而是凑向囚车,将霍衍带着的木枷解下,道:“往后无外人时,这枷子都尉不必配戴,不过脚上的镣铐我可不敢给你解开,虽知都尉的为人,但为以防万一,还请都尉见谅。”
霍衍转了转已经麻木的脖颈与手腕,没有说话,而是朝洪令海点了点头,洪令海一笑,转身对陆行远道:“公子请便吧,一个时辰后我再来将囚车锁上。”
待洪令海走开,陆行远才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没一会儿,便提了大包东西回来,到了囚车前也没犹豫,一下子便钻进了去,跪坐在霍衍身边。
“把囚衣脱了,”陆行远翻找出为霍衍准备的棉衣,抬头时见霍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也不生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