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陆行远冷哼,并不搭话。
跟古尔扎说道理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泥巴不是原来的泥巴了,当古尔扎意识到这点,心里竟生出说不出的难耐。
这人如今他动不得,可他早晚能动,待时机一到,泥巴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他又何必急于一时?把人逼急了,再像昨晚来那么一次,岂不得不偿失?
有了主意,古尔扎也不急了,盯着陆行远忙碌的身影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满意,走之前又上前强行困住陆行远的身子,大手在陆行远的腰臀处狠劲儿摸了几把,才罢休离去。
待古尔扎走后,阿什莉才敢抬头,见陆行远并无怒意,便又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陆行远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脸上和嘴里的伤都隐隐作痛,可这些痛都及不上他头痛的分毫。
烈丹依旧稳如泰山,虽有攻打宁州的意图却不见任何拔营的动作,可他已经不想再等了,再不逃,就古尔扎这个没脑子的大汉都能玩死他!
不知是不是对他昨夜受伤的安抚,陆行远今日的午饭有了极大变化,不再是难以下咽的硬窝头,而是很久不见的白面馒头,外加一盘羊肉片。
陆行远用一个馒头跟阿什莉换回了两个窝窝头,又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