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点燃了祁家老爷的怒火。
他大呼小叫,暴跳如雷,撕破了脸,大骂祁夜不孝,甚至还招呼起了警卫。
但就在这时候,祁夜突然跨开一步,一把拿过祁家老爷领子上的一个微型话筒,吹了口气,院子里响起气流的呼哧声。
然后就是祁夜的笑声。
呵呵,让大家见笑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商人,利益至上。刚才听到祁家老爷话说了一半没说了,这一着急,让大家看了笑话。祁夜说着微笑起来,风度翩翩,好像刚才真的是不小心一样。
祁凡的病情的确是很重了,所以,祁家老爷找上了我。说起来我还要多谢祁凡呢,即便在当年我们的摆在眼前的时候,祁家老爷都不认我是他儿子,可现在不知从哪儿搞到的一些血,配型成功,就着急八慌地来跟我认亲了。
不过我也说了,在商言商。祁家老爷说我愿意捐肾,却没说条件。
祁家老爷一听祁夜的话,气得都抖了,但祁夜的身手是他能比的?
况且这样开诚布公的方式,是他祁家老爷自己作出来的。他这几天的观察,料定祁夜不过是个色厉内荏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所以他才敢在宴会上没有任何铺垫地宣布祁夜即将失去他的一个肾,可没想到,他自己的布下的剧,却被祁夜反将一军!
祁夜见着祁家老爷脸色几变,心情大好。
条件就是:祁家老爷爱子心切,愿意用祁家的所有家产,换祁凡的一条命。真是伟大的父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微博一个读者的私信,我心情激动地去重读了一次《鬼半京》
然后
我被自己写的报社文给虐!哭!了![笑cry]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吗
明明写的时候自己还觉得挺治愈系的(┬┬﹏┬┬)
然后,我尽量这个周末两天把完结稿存完。
因为今天下午的时候,领导愉快地告诉我们下一波加班boss即将来袭。
如果不想错过年前的美好周末,周一到周五就做好精-尽-人-亡的准备。
一个月总有那么二十七天,想要剪领导的网线_(;)_
☆、3o
祁家的所有家产!
宾客们都哗然了。祁家是个很古老的家族,家族的股份不说,就单单是这座古宅院,里面你喝水的茶杯可能都是一个古董。祁家的全部家产是个什么概念,没有人能够说出具体数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数字如果说出来,将可能是骇人听闻的。
不过被吓得最严重的,还是祁家老爷。
混账!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祁家老爷手里没有拐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摔或者拍,所以无处发泄的祁家老爷开始抖了,气得浑身抖在抖动。可抖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多余的话来。
祁夜却笑了,无辜得很:咦,祁老先生,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出的价吗?
你个孽障!人呢!来人呐!祁家老爷终于找回了声音,却开始尖叫。
这一次,他是有所准备的,保安穿过人群,赫然有六人之多。而且并没有之前祁夜打趴下的两人,这次的六人个个人高马大,把制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跟宴会格格不入,但是有着足够的威慑力。
哇哦,看来祁老先生的意思,这次的生意就算谈判失败了?祁夜拿着话筒呢,就算没有拿,在现在这个死寂、并且本身就是个天然扩音场的院子里,也足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了。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家法呢!给我家法伺候!
祁家老爷话落,保安们就高-潮了,恨不得仰天长啸来发泄豪情。在他们的眼里,祁夜就是个富家白斩鸡,完虐妥妥的。
这个年代,有仇富心理的一拿一个准,现在这个局面,可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