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没有在意什么,就带着张忆然一起从正门进了戏院,迎面上来的则是穿着西装的戏院经理,看着张启山来了,他全身汗就下来了,于是赶紧上前作揖道:哎呦佛爷,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咱们,您瞧这儿人都挤到大门口了,您现在进去恐怕真的是没有座位了呀!
小周站出来大声呵道:说什么呢你,咱们佛爷每天出门做什么,难道还要提前通知你不成?你当自己是总统啊!
不是不是,小的觉得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确实有困难,佛爷想进去听戏
佛爷想进去听戏,没有座位?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小周继续吓唬经理,语气虽然开始缓和,但威慑力却一点不减。
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安排。经理说罢,就赶紧跑进去安排。
张启山没有开口,随后则是在经理的带领下走进场内,虽然他不想太过声张,可人一进来,大家
就自然而然地往他那边看,就连戏台上的二月红就早早就注意到了他。
张启山脱下披风和军帽交给小周后,领着张忆然往前排的雅座走去,这靠近戏台中间的雅座已经清出一张桌子,上等的香茶也摆上了。
一时间场内除了扮演着绝代佳人的二月红一直不断的吟唱外,其他人早就紧闭了嘴,直到张启山和张忆然落座后,大家这才放下了紧张继续看戏。
张忆然坐下后,喝了一口茶就忍不住悄悄对着表哥说:表哥你可真神气,小妹今日服了,以后我就住在长沙不走了!
张启山对着小女孩微微一笑后,就端过茶水饮了一口后,就开始听戏了。
明显的,台上的二月红在与他目光交汇的一刻,没好气儿地白了他一眼,这个细节虽说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身为当事者的张启山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不光注意到了,也领会了意思,随即就只能是失声一笑,来表示他的理解。
来的晚,只是看了半场戏,张忆然的心根本不在戏剧上,待戏演完就拉着司机陪自己去购物了,小周则在外边等着张启山出来。
张启山则独自一人走进了后台,二月红单独的化妆间。
二月红卸妆时喜欢锁门,但那锁门的老旧方法对于张启山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他每次都能不费工夫就轻易砸开那陈旧的木门。
开门进屋后,随后便关上门继续保持着锁住的状态,绕过屏风往里走,一路上张启山的靴子踩动木地板发出的沉重的声响,他根本就没打算偷着进来,而且还就是要故意让里边的人知道一般。
妆卸到一半的二月红,脸上的脂粉覆盖着,长发披散,一身粉红色水袖裙加身,安稳地坐在镜子前,那美艳优雅的样子实在是比戏台上还要动人,如果不是置身民国,还真的会叫瞧见他的人,以为他当真是从古代来的俏丽女子。
听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脚步声,二月红没有当一回事,还是自行卸妆,只不过当他刚要擦去脸上
的脂粉时,一只有力的粗重大掌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二月红没有回头,只是从镜子的瞧着张启山的脸。
我以为今日你不会来。二月红想抽回被他攥得有些疼痛的手腕,可得到的回应则是更加用力的紧握。
张启山的眉头稍微紧锁了一下,语气还算缓和地说道:我干嘛不来?您这位大名角儿在这儿唱全场啊!
随着语气中夹在着的怒气,张启山一个用劲儿就将身子轻的二月红从凳子上拉起来,再一拽他一下,使得他整个人脚下不稳,直接就跌入了自己的怀中。
没有再给二月红说话的机会,张启山紧搂住他的腰身,制住不断挣扎的人儿后,就直接俯下头锁住了那两片还挂着脂粉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始写启红的同人了,开心思了,超爱这对,爱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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