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大卫,我再不犯浑了。”相荣说起这句话,言落耳畔,恰似二人情定之时,那年南风细细,吹动少年的心。一滴滴、一线线,泪水慢慢弥漫开来。
我真的知道错了。覃相荣心口痛得几乎要碎裂开来,为什么是他躺在这里受苦?为什么我替不了他……
一切一切的错误,都是我造成的,姜四殒命,大卫伤情,都是我的错。
还未敢细想当年,相荣已经恨极了自己,抬手便掴了自己一掌。
“这还不叫犯浑?”床上那明明昏迷不醒的美人,竟睁了眼,眼底是心疼、眼前是嗔怒、眼风是怨怼,“覃相荣!谁准你打自己这样重?”
“大卫,大卫你醒了。”相荣喜得来不及理会自己被扇红的面颊,也来不及擦掉满脸的泪水,“你……你有没什么地方不舒服,你等等,我按铃叫医生。”
“不准按!”大卫嘴角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