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拗成一个奇怪的弧度,一脚踢飞了阿伏兔。
在飞出去的那一瞬,阿伏兔终于相信了神威平日里对他讲的所有关于白夜叉的事。他相信了银时强到不可思议,理解了神威对于和银时一战的渴望。但是代价是不是太大了?想玩一玩儿,最后要是赔上了性命,可就不值得了。
阿伏兔倒在地上的同时,看见两条身影飞一样的冲到银时背后,一人一条胳膊试图把银时从神威的身上拖下来。阿伏兔认识这两个人,紫发的独眼龙和长发的美男子,无论何时都在一起的两个人。
那边的银时用后脑勺撞紫发的人,那人顿时鼻血就出来了,手上的力道只稍稍小了一点,立刻被银时挣脱了胳膊。胳膊一自由,银时立刻一拳打向长发的男人,男人为了避开拳头只得松了手。银时也不顾那两个人,继续一拳一拳的打在神威的身上。
银时,住手,再打下去,呆毛会死的。紫发的男人再度扑了上来。银时又以刚才那种奇怪的姿势给了紫发男人一记膝撞。
老子就是要他命。银时连头都没有回。
这不是你想要的,天然卷。银时觉得有个影子挡在他面前,磁性低沉的声音透着虚弱,浓烈的血腥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这怀念的感觉是什么?银时的动作停顿下来,缓缓抬起头。
天然卷,已经够了。我们回去。
明明已经站都站不住了,还要挤出这么难看的笑,可是阿银却觉得好温柔,好温暖。这个笑,这个温暖的怀抱,这熟悉的感觉
十四,我以为会失去你。银时垂下了手,松开了拳头,任由土方抱着,两人的头互相依靠在对方的肩上。
阿伏兔,你带神威回去。好歹和银时打过了,他也该满足了,以后看好他。紫发的男人对阿伏兔下了命令。阿伏兔耸耸肩,少爷会老实一段日子的,也请你告诉白夜叉,不要再给少爷下手的机会。阿伏兔抱着昏迷了的神威离开了。
蔓子,我们带这两个回去。那个叫山崎的应该很快就会把大部队带过来的。
好的。晋助。
桂扶着银时,高杉扶着土方出了仓库,门口有人等着。万齐,把这里整理一下,让他们被绑架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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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的伤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重,倒是银时,最后和神威两个人真的是以命相搏,伤的并不轻,好在生命力顽强,两个人在桂的别墅修养了一个星期,行动基本没有大碍了。
土方急着要回去,银时只是被保释出来,理论上讲是不能失踪的。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他向桂提了几次,每次桂只是说,等晋助回来。
这些日子土方接受了银时就是白夜叉,而且白夜叉真的未必是清白的事实。他也看出,银时和高杉以及桂很早就认识了。自己一心想破除的两个组织看上去都和银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银时又恢复了大叔的本质,那一天仿佛只是鬼上身了一次。他把桂的别墅当成自己的家,没事的时候假发这样假发那样的支使着桂。桂每次都糊里糊涂的上当,完全颠覆了在土方心中,桂是个厉害的律师的形象。土方感觉得到银时和桂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那是不同于和他,或是神乐以及新八在一起时的轻松。土方有了种放下心的感觉,天然卷也有这样可以交心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一个星期后,高杉再次出现。给了土方一份写着绝密的文件。土方拿出来,第一页赫然写着坂田银时。土方的手有些颤抖,原本只是叼着的烟,这会儿已经是咬在嘴里了,他迫不及待的看完了资料,长长的输了口气。他终于明白银时为什么总是睡不安稳,对于一个卧底来说,是没有安稳觉可以睡的。既要担心被警察抓,又要担心身份暴露,而且为了取得目标的信任,还必须做违心的事。土方见过恢复了身份的卧底夜夜被噩梦所困;也有的人一辈子当不回警察,一直**在卧底的生活中,直到有一天身份暴露被杀。银时或许算是幸运的。消灭了春雨的首脑,完成了任务,不再做卧底。档案里写着,联络人:吉田松阳。
一些些模糊的概念在土方的头脑里形成。
这是绝密档案。银时是卧底的事只有松阳老师能证明,老师死了,就再没有人能还他真实身份。高杉说。
那这个
蛇行蛇道,你就不用多问了。
那你
我们三个是老师一手带大的,我能说的仅止于此。高杉抽了口烟,看向一边尽心欺负着桂的银时,其他的就看银时是不是想说了。松阳于我和蔓子,只是老师而矣,对银时却是父亲般的存在。
父亲白夜叉不是夜王的养子吗?12岁就被夜王收养了。握底,从12就开始吗?土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只有疯子才会做这样的事。也许只是银时偶尔遇到了吉田,被教化了,据说比起做警察,松阳更合适做个老师。如果高杉和天然卷从小认识,那么他是不是也和天然卷一样?啊,最近奇怪的想法总是一个接一个。现在这样和高杉和平的坐在一起,已经很奇怪了。
这时桂终于摆脱银时,走到高杉身边,晋助。高杉把桂拉到身边,轻吻了一下,又在桂耳边轻语了几句。桂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高杉笑着搂着桂的腰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银时和土方,银时挠着头发想走,却被土方拽住。天然卷,银时抽出手,转过身,看着土方,什么也没说。房间陷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