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士杰接过孩子就熟练地诊断起来,然后让他在这里等等,他去抓药回来。
白士杰速度地就把熬好的药拿来了,江舟君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快?
药房里面也在帮一个大富人家熬这种药,我就顺便地倒了些,小孩子喝一点很快就会好的,这药很有效!梁苏卿喝了药后额头不再冒汗,脸上的红潮也褪去许多,江舟君想,这药还真管用,幸好过来了,要不不知怎么办才好。
终于准备结束一个人的生活了?恭喜啊!
是啊,终于结束了!白士杰说话是带着甜蜜的语气的,他对着江舟君笑笑。
我想去看看梁云飞,你觉得可以吗?江舟君低低地提出这个要求。
白士杰看着这因药性睡着的婴儿,思索着说:他现在是被严加看管的重犯,倒也不是不可以,那这样好了,你在这里先等等,我到我父亲那里把将军令牌拿来。他安慰性地拍了拍江舟君的肩膀,走出去了。
有了这鎏金令牌,他们果然顺利地进了监牢里面。白士杰等在门口,示意他进去。
江舟君紧张万分地左顾右盼,在分辨着究竟哪个是他,这牢里面腐臭的味道很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