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jī_bā立刻渗出了汁液,把习扬的内裤都沾湿了一块。
没过一会儿,他黑黑的脸颊都因为浴室的热气和快感而粉红了;t恤也被自己掀起,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胸肌腹肌,和两粒挺起的浅褐色rǔ_tóu;内裤连同居家裤一起挂在一边腿上,另一条腿则是光光的。
“哈…哈啊……小扬……”郎泰晖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一手搓弄着自己的囊袋,一手覆着内裤快速地上下撸动。
突然,门被“呼”的一声打开了。
其实在听到门把扭动声音的时候郎泰晖就有些僵住了,但无奈他已经把锁弄坏了,于是现在也就完全没办法了。
更尴尬的是,马桶是正对着卫生间门的。
习扬站在门口,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呃…”愣了几秒,还是郎泰晖先开口道,“不好意思啊,那个…生理需要嘛,你懂的…”说完,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了。再怎么生理需要,也没必要坐在一没锁的公共空间、拿着别人的内裤shǒu_yín吧?!
没想到,习扬倒是毫不介意,他立刻微笑起来:“是我不好意思,郎哥你继续吧。”
郎泰晖看着他笑得半是羞涩,半是挑逗,末了还对他眨了下眼睛才关门出去,心里又是一阵荡漾,想:这孩子真是个妖精!
而正当他疑惑着:难道习扬没有看到他正拿着他的内裤吗?
门外边就传来了习扬的声音:“对了郎哥,你…别射在上面啊,我会不好意思的。”然后那脚步声就走远了。
郎泰晖饶是再厚脸皮,老脸也红了那么一红,想,小兔崽子,还嫌弃我不让我射上去呢,老子才不稀罕射你内裤上,老子以后要射你屁股里!射得你的小白屁股满满的都装不下!
这么泄愤地想着,郎泰晖更加用力地搓着自己的jī_bā。
刚才被习扬突然看到时竟然没有吓软,而是更有精神了。
郎泰晖反复地抚摸着自己的卵蛋和会阴,一手玩弄着自己湿润的guī_tóu,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不过他还真好心地没射在习扬的内裤上,而是自己用手接住了。
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郎泰晖想着刚才习扬暧昧不清的态度,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许真的有机会。唔…有些小男孩搞不好就真的喜欢他这一型呢?
郎泰晖一边懒洋洋地玩弄着自己的rǔ_tóu,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酥麻,一边意淫着他与习扬的以后,不禁高兴得咧开嘴角笑了。
“小扬,有空吗?”
一个周末,郎泰晖又跑去骚扰习扬了。
“嗯,怎么了郎哥?”习扬被他一叫,就乖巧地从房间里跑出来。
郎泰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灯泡:“这个灯泡坏了,我想把它换下来,你能在下面帮我扶一下椅子不?”说着,他搬出了一把四脚高凳。
“嗯,好啊,没问题。”
结果郎泰晖刚爬上去,就扶着腰“哎哎”叫了起来。
习扬当然连忙把他扶下来:“怎么了啊郎哥,没事吧。”
郎泰晖撑着梯子十分柔弱状:“唔……没事,昨天没睡好,腰和背有点抽住了,不好仰…”
“哎,那就我爬上去吧,郎哥你在下面帮我扶一下呗。”
“嗯,好,麻烦你了。”郎泰晖低头暗自一笑。
这个把戏他已经玩过好多次了,可以说是屡试不爽。
所谓坏掉的灯泡是客厅天花板当中的景观灯,平时从来都不会用的。每次有新房客来之前,郎泰晖就会换一个坏掉的灯泡上去,然后等着机会合适,就用这套方法把可爱的小房客骗上去换灯泡。
骗上去之后有两个好处。
首先,现在正是夏天,许多男孩子在家里就会光穿一条宽松的大短裤。而从这个角度,郎泰晖一下子就可以把他们的私处一览无遗了。
不过可惜的是,习扬好像竟是一个十分严谨保守的人,在睡裤里还穿了四角内裤,搞得郎泰晖什么风景都看不见。
不过还好第二个好处还是可以到手的——郎泰晖并没有扶着椅子,而是去扶了习扬光裸的小腿,嗯,边扶还边上下摸摸。
“小扬,你皮肤可真好啊,腿毛都少…哈哈该不会平时有偷偷在涂润肤露吧?”
“郎哥你真是的…怎么可能啊。”习扬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着看了郎泰晖一眼,眼神里又有些嗔怪的意思,好不风情万种,“我自己也很困扰呢,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哪会啊,男子气概又不是用腿毛来撑的。再说了,你这样秀气的…会比较受女生欢迎吧。”郎泰晖边说着,边漫不经心地把手往上移了移。
“嗯…也还好啦,女性朋友是还挺多的,但女朋友倒也没交过几个…”习扬专心地对付着那个灯泡。
“哦?看不出来啊…”郎泰晖的爪子已经摸上了习扬两条雪白的大腿,“那男朋友有没有交过呀?”
习扬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他:“…郎哥你真是的,老是开我玩笑。”
郎泰晖递给习扬一只新灯泡,撇了撇嘴,有些不甘于习扬刚才的回答。
老实说,他们这两天经常稍微打情骂俏一下,气氛好得很,再加上之前习扬撞破他自慰时的表现…郎泰晖一直觉得他只要再明示暗示一下,应该就能把他拖上床了呀。
于是他再接再厉地摸上了习扬的大腿,还顺带着揉了揉。
“哎,郎哥,你别闹我了。”习扬笑着扭了两下,还开玩笑地推了一把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