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同情的眼光,令思仙心头妒忌的火焰,产生了地裂天崩的新一lún_dà爆炸。
马车开向文术与文元的家。
文元之父为国捐躯,其母则在接到配偶死讯的当天远走他乡,自十四岁起,文元便与弟弟相依为命,收殓父亲,管教幼弟,无疑是一个称职的兄长。
文元道:“谢谢你,我很抱歉,辰砂。”
辰砂心神不宁,随口答道:“没……没什么,别打他,我很喜欢老大。”
诃黎勒脸色冷得像块冰,沉声道:“你脸上有股酒味,怎么来的?”
辰砂打了个寒颤。
文元忙赔笑道:“是被舍弟带坏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将军请勿动怒。”
辰砂避开诃黎勒的双眼,道:“我……只喝了一点。”
诃黎勒眯起眼,道:“只是因为喝酒?”
辰砂脸,眼俱不红,没有半分酒色,唇间散发着浓烈的酒味,然而说话时,呼吸却十分清新。诃黎勒察觉到不妥,遂问“脸上”而非“嘴里”,他又怀疑地看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文术一眼。
他隐约猜到了真相,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辰砂深深吸了一口气,文元又笑道:“他从来不撒谎,将军阁下,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