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席笑起来,甚是好看,“弟子并无此意,只是不知师叔知道不知道平心崖发生的事情。”
典墨终是不耐烦了,从我身后探头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将他按了回去,一面说,“我对看热闹兴趣不大,你去找你二师伯好了。”
“师叔这么说,究竟是不感兴趣呢?还是故弄玄虚呢?”
看来这弟子确有演讲欲,不满足一下是不行的,我万般无奈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师叔,昨夜和前夜,平心崖上出了桩怪事,连带着掌门都头痛不已。”
平心崖出怪事不稀奇,不过出了让于镜头痛的怪事,那就稀奇了。我连忙问,“什么事情?”
“老掌门昨天回到平心崖。”
原来老头子回来了,不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要取消于镜的掌门资格?那就有趣了!
“老掌门专程回来给新任掌门祈福,两人相谈甚欢,当夜老掌门留宿平心崖。quot;
我就知道老掌门没有对付于镜的脾气,或者说是勇气!
“当夜老掌门小憩北崖吊楼,遇袭。据说功体被吸走甚多,损失数百年功力。”他一面说,一面观察我的反应,“掌门已经着手调查此事。”
“也就是说,有人吸走了老头子的功力作为己用?”我连连点头。
刘席点头,“掌门和我师父也认为如此。那么,师叔,你现在明白我要你解释你法力来源的理由了罢?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