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年痴迷自己似乎也变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有那么多理由可以佐证。
但楚岳却连走近一点的勇气也没有,没有失控,更加没有温言软语,甚至比对待那个府上的男宠还要无情疏离。
总是会有破绽的,他就不信旁边的人能一直忍耐下去。
既然要耗,他就奉陪。
楚岳正扶着走路还有些发飘的皇帝,并没有留意到对方阴测测的视线。
六弟,听下面的人说,你那府上的男宠死掉了?日子还真巧,是在朕醒来的那一天吧?
于是这回楚枭成功的看到青年的脸变了颜色。
第十六章
六弟,听下面的人说,你那府上的男宠死掉了?日子还真巧,是在朕醒来的那一天吧?
于是这回楚枭成功的看到青年的脸变了颜色。
臣弟楚岳没想过会回答这种问题,一下子吞吐了很久,好半天后,才在皇帝笑容莫测中平静了下来:是,臣弟的男宠在那日心疾忽发,昨日臣弟已命人抬出城外安葬。
回答的倒是坦荡荡,不过楚枭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放过对方,笑道: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样算的话,你这男宠也跟你有些缘分,喏朕看你府上冷情养的人也不多,想必你那男宠也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