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这只是为了控制你平时的性、欲,以使雄、性、激素不大量分泌,对孕育子宫有好处。後面的东西你不想带上两年吧?”
清延顿时放弃了反抗。育宫器插、上两年?想想都害怕。相比之下贞、操带就没那麽难以忍受了。
伊丽莎白见他安静下来,便安抚着他慢慢睡去。
客厅里,玛格丽特与印第安娜正悠闲地品茶,玛格丽特道:“姐姐怎麽让他叫得那麽响?好像在受刑一样。”
印第安娜扑哧一笑,道:“一根、棒、子插、在後面,怎麽不是受刑?你一向喜欢硬气一点的男人,或许你的内人到时会在嘴里咬一条手帕。”
玛格丽特挑了挑眉,道:“我回去睡了,明天要回矿山,那些苦力奴一天不盯着,就不好好干活。”
说完站起来大步走开了。
印第安娜耸耸肩,道:“虐待狂。”
矿山之中,苦力奴们正埋头干活,叮叮当当砸石头的声音不绝於耳,他们黑亮粗壮的身、体在阳光的暴晒下流着汗,曝着皮,每个人都剃着光头,赤、身、裸、体,只有阴、部带着粗重的黑色、阴、茎、锁。
他们没戴镣铐,但却没人试图逃跑,因为魔鬼在山间设了看不见的魔线,只要他们越出限定区域,阴、茎锁便会通电,那种痛苦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而抓回来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看过了许多类似的事後,苦力奴们绝望了,他们眼神麻木,机械地干着活,就像一群只有力气没有大脑的牛马。
但大胆的人始终存在,这天便有两个奴隶试图逃跑,他们找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路,以为这里会侥幸没有魔线,但却仍触动了魔线,警铃大作,他们便被负责警卫的奴隶抓了回来。
玛格丽特冷冷地扫视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逃奴,好一会儿才阴沈着脸,道:“我才几天不在,就出了这种事。工头儿呢?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刑罚的滋味?”
一个黑壮的奴隶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她脚下,带着哭腔说:“主人,求求您,我不是有意的!这两个家夥太胆大包天了,我今後一定会更加严厉地看管他们,决不让这种事再发生!求您看在我一向竭诚服侍的份儿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玉弓跪在奴隶群中,看着工头这卑贱的样子,眼中露出了蔑视的目光,平时在众奴隶面前一副强横霸道的样子,在主人面前竟只是一条狗。
玛格丽特冰冷的目光扫过工头,工头一阵哆嗦,几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玛格丽特冷森森地说:“好吧,看在你一向尽心,我这次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个新鲜法子惩治这两个人,如果法子好,这次就饶了你。”
工头得了这一线生机,立刻绞尽脑汁想了起来,忽然他抬头谄笑着道:“主人,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看看他们在这里有没有亲人,就让他们自家人互相折磨。”
所有奴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弓更是恨得直咬牙,暗骂这恶贼绝不会有好结果。
玛格丽特欣赏地点了点头,道:“好主意,你果然是我忠实的奴隶,我会奖励你的。洛特,查查他们两个有什麽亲人在这里。”
一个女兵答应一声,取出一台微型电脑,将一枚探测器对准两名逃奴的阴、茎、锁照了一下,道:“长官,编号k2056有父亲在隔壁矿山,k1482没有亲人在这里。”
玛格丽特道:“去把他父亲带来。”
k2056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忍住了。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便被带来了,k2056一抬头,那中年奴隶看到他,惊叫了一声“阿彪”,阿彪声音微颤地叫了声“爹!”
玛格丽特冷冷地说“好一幕动人的父子相会,战场上的俘虏本来都应该处死,我们没有杀你们,让你们在这里干活,给了你们活路,可是你的儿子居然试图逃跑,你说该怎麽办呢?”
中年奴隶惊恐地跪下不住磕头,道:“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求主人责罚我吧!无论是什麽刑罚,都请您加在我身上吧!”
玛格丽特道:“你们两个都有罪,但看在你这麽知错,我可以从轻发落。只要你们父子在这里交、媾,无论谁在上谁在下,我都可以饶了你们的性命。”
阿彪父子惊呆了,迟迟不肯说话。
玛格丽特道:“不肯吗?那就把你们都扔到春棚,父子两人同床接客。”
阿彪的父亲惊恐地叫道:“不要!主人,让阿彪上我吧,反正我这个年纪也无所谓。”
阿彪凄厉地叫道:“爹,不可以!咱们跟她们拼了!”
说着便挣扎着向上扑。
洛特手中的遥控器一动,阿彪就嘶叫着捂住阴、部倒下了。
他的父亲恐惧地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不要杀他。我做什麽都是愿意的。”
玛格丽特冷酷地说:“好,既然这样,我就再宽大一次,你上了你儿子,我就饶了他的命。”
中年奴隶几乎瘫倒在地上,这是一个女兵为他打开阴、茎、锁,又扔了一管药膏给工头,道:“给他涂在那东西上。”
工头忙捡起药膏走过去,给那奴隶仔细涂抹起来,很快奴隶的脸就红了,分、身、也高高竖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目布满血丝,不住颤抖。
玛格丽特已使眼色,两个打手奴隶便架起中年奴隶来到阿彪身边,另两个打手将阿彪双手绑在後面,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名打手握住中年奴隶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