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迎接清脆的耳光,就像吃饭一样自然。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哭着说。
“他就让你这么心疼?难道你看不见他握着别人的手?裴然,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一辈子也别想得到方知墨!”
“你给我滚!我不会要你,更不会要你,你们这群畜生!”
这群畜生,她一个也不想要!
无助的蹲下身体,有咸涩的液体顺流而下,连喉咙也苦如黄连,那天晚上她把自己关在浴室,放声大哭。
哭过之后,她还是爬起来了,找了一个话务员的工作糊口,安辰羽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拳打脚踢的,大概被吓到了,最近都没敢招惹她。
白昼,星辰,一如既往的交替,就算你的悲伤足以倾城,这个世界仍旧不会为你哀悼半分。
她特别想哭,可是怎么也哭不出眼泪,她觉着好笑,眼泪却又擦过嘴角。
华城小区的拆迁公告已经发了三次,她看一次扔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开门的时候手居然还在颤抖,这是她买的房子,但凭有钱人一句话,却必须滚蛋。
黑暗里飘着刺鼻的烟味,有火光在明灭,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小然……”
漆黑的楼道里赫然站着ken,浑身酒气,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隐隐透着危险的攻击性。他明明没有任何立场,却固执的随心而为。
从没想过他会来这里。带着满身的酒气,胡子拉碴的冒了出来。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已经死死抱着她,仿佛恨不能把她勒成两截才泄愤!
有种被玩弄的屈辱,裴然用尽全力的推开他,把提包砸到他脸上,他不妥协,又伸手捧住她瘦削而憔悴的脸,不停擦着滚滚而落的泪珠,她夺回自己的脸,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清脆的令人震撼,裴然的手心一阵刺痛,更别提ken的脸又多痛!
疼痛大概让醉醺醺的他清醒了不少,迷蒙的眼中透着茫然,思绪逐渐开始理清。他喝了酒,很多很多,后来就坐进车里,没想到竟活着开到了华城小区。
他想她,想的发疯,该怎么办?
再一次冲过去,裴然不敌,本想用身体把门撞死,孰料他动作更快,两只手一推,门板就带上了巨大的力量,将她甩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她哭着喊救命,他却把门关的死死,追逐着东躲西藏的她,在她试图冲向大门时,拦腰一横,天旋地转的她再次落入了他的魔掌。
他是那么用力的抱着她,下巴不时的蹭着她柔嫩的脸颊,胡须扎痛了她的肌肤,她哭的更凶了,他手忙脚乱擦着她满眼的泪水,不停的呢喃,“小然,你赢了,你赢了,不要哭……”
“ken,松手,在我想杀了你之前松手!”
她越是排斥,他就越紧张,似乎害怕某种东西一旦犹豫就再也追不回了。
身体早就跟理智分离,他疯狂的道歉,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只能用嘴堵住,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一切并不让人满足,他撕开她的领口,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似乎想要证明什么。她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兽,双手奋力的扒着地板,寸步难行……
口腔充满了血腥味,是他的血,他吻着她,在她的口中留下痕迹。
她看着他的眼神那么陌生,锥心刺骨,已经分不清是悲绝的哭泣还是凄厉的微笑。
可他停不下来了,只能用更烫灼的温度弄伤她。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私,卑劣,痛苦,心疼,爱怜,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不敌“他想要她”四个字。
假装聋了,听不见她凄惨的呼救,假装瞎了,看不见她绝望的泪水。
朦胧中,竟有一声“哥哥……”冲破一切,钻进了他脑海,胸口如撕裂一般的疼痛。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从地狱重生了。
他痛苦的喊着小然,小然紧紧的蜷缩在他的身下。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哥哥拉着她的手回家。
缘起缘灭应有时r70
好沉,当一个男子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是居然这么沉,她感到腰部一下寸步难行。
他忽然用力抓着她的手,不停的揉着,将它按在自己的胸膛,又放在唇边深深的亲吻,一路吻下,吻着她的胳膊,锁骨,脖颈,耳朵,啮咬她颤抖的小嘴。
不是自愿的发生这种事只会生不如死!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她曾经迷变的方知墨,她再也无法感到安全,感到依赖,更无法寻找到一丝快乐,只有屈辱,愤怒和悲伤!
她恨他!
恨他的无情与狠心!
她疯狂的拒绝与他接吻,大声的哭,双手死死的拉着裤子不松手,他便不失一切时机的堵住她的嘴。口腔霎时充满了酒精的味道,有条温度滚烫的舌探入,她狠狠的合上牙关,血腥味破口而出,他似乎没有痛觉,绝望比她更深,一点也不退缩,强硬的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部,另一只猛然撕下她的衣领,露出大片的香肩的肌肤,这光滑圆润的肩头如一剂兴奋剂,迅速点燃了男子双眸痴狂的火焰!那只撕扯领口的手颤抖的继续往下拉,迫切的想要看到属于她的丰盈……
“你是不是还要做三年前的事,做完后把我一个人丢下?”她的嘴角不住的发抖,方知墨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却不得不听见她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他疼痛、无奈而又渴望的心,伤痕累累。
“把我丢了,你总是把我丢了,”她怔怔的笑出声,如同